感覺就像是一些破銅爛鐵啊，賣相實在太差。攤位上觀看的幾個人，不一會兒就離開了。

李響在臺上將這些變化都看進眼里，卻沒有絲毫沮喪，反手打了個響指，示意徐闖再繼續(xù)唱歌，自己就走下臺去。

徐闖淚流滿面，就像是誤簽了賣身契進了窯子的黃花姑娘似的，帶著悲憤的心情走到臺前，開始唱歌。

上官凌雪看著散去的人群，心情低落，抓著李響的手問道：“怎么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