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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最終,老王妃帶著盛白荷,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了。
木檀勾了勾唇。
唇角帶著嗜血。
這,只是個開始。
盛白荷也好,老王妃也好,她們施加在原身身上的,總有一天,她會百倍千倍地討還回來!
“萬重,把芝玉帶下去?!北∫狗愿赖?。
“是?!?/p>
木檀抱著胸,看著萬重帶芝玉下去,“萬重,你可得保護好這小丫頭,怎么說她也伺候了我很多年?!?/p>
如果所料不錯,老王妃和盛白荷絕不會坐以待斃,她根據(jù)原身的記憶了解薄夜,同樣的,她們二人比她更了解薄夜。
針對這件事,她做出個細致的分析,整件事刨除主謀,只有三個人證。
其一便是芝玉,其二是水彩,其三便是跟原身偷情的侍衛(wèi)。
水彩是盛白荷的人,她對盛白荷忠心耿耿,就算木檀自有手段,依著水彩的忠心,恐怕也會比較吃力,而那個侍衛(wèi)已經(jīng)被老王妃當(dāng)場杖斃了,也就是說,死無對證。
盛白荷和老王妃她一開始就不在考慮范圍之內(nèi),因為這件事,本來就是她們最得意的杰作。
所以,芝玉便是最后一個突破口。
而原身的清白,就都芝玉身上了。
雖然剛才,芝玉已經(jīng)把前后經(jīng)過都說了一遍,可到底力度不夠,準確的說,她在這些人心目中沒有威信,再準確點說,是原身沒有威信,她這個接盤俠更是可想而知。
而芝玉在之前又表現(xiàn)的很瘋癲,正如老王妃所言,一個瘋子的話,根本不足以取信。
所以最后她把收尾工作交給薄夜了,她相信薄夜,但是不相信老王妃和盛白荷。
她們一定會對芝玉斬草除根。
像芝玉這種背主叛主的丫頭死不足惜,但在原身的清白沒洗清之前,她就不能死!
木檀能想到的,萬重自然也想到了,其實他們出來的比老王妃到的還早,或者說,他幾乎看到了全部過程,當(dāng)時王爺讓他進宮找嬤嬤,他正準備去,然后就看到了這邊的動靜,他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對,就立馬將王爺請了過來。
只不過王爺故意站在隱蔽處,所以這里的人都不知道,王爺早有成算。
而且就算沒有剛才的事之前,王爺也已經(jīng)命他調(diào)查事情的始末,芝玉就是最重要的證人,就算王妃沒有囑咐,他也會派人看好她。
木檀站在原地,一直看著萬重帶著芝玉離開,她摸了摸下巴頦,她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越來越喜歡萬重這個棺材臉了。
雖然長得不對她的審美,但這小子干的每一件事,都讓她喜歡死了。
嗯,刨除相貌不說,萬重這個習(xí)武之人的身材也是不錯的。
不挑不知道,挑了一下,木檀發(fā)現(xiàn),萬重身上的優(yōu)點貌似不老少呢。
木檀正盯著萬重的背影看,試圖從中再尋找點他的優(yōu)點來,就感覺眼前一暗,將萬重遠去的背影完完全全地遮掩住了。
木檀抬頭。
是薄夜。
薄夜很高,木檀有點咬牙切齒,原身算是女性當(dāng)中的標(biāo)準身高,可即便如此,她還是需要仰著頭看薄夜。
木檀努力把眼睛從他好看的薄唇上移開,在心里再次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,一個男人的嘴唇,怎么就長得這么好看呢,簡直勾得她不要不要的。
“小哥哥,你這么看我,人家心里好怕怕的?!蹦咎匆贿吪闹约旱男乜冢贿呌葹樽鲎鞯?。
講真,薄夜此時看她的眼神有點唬人。
他的眼睛也很好看,眼珠是濃黑的那種,眉高眼闊,雖然在木檀看來,比起嘴唇差了點,是差了點,但也是勾人那一掛。
但是,他的眼神就有點意味深長了。
直勾勾地看著她,當(dāng)然她也不怕看,但關(guān)鍵問題是,她看不懂他眼底的意味。
說到這,木檀就覺得有點失敗,想她游戲人間這么多年,什么妖精渣男沒見過,低段位的,高段位的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但她自覺自己的眼睛就是一雙照妖鏡,再高段位的妖魔鬼怪,也休想能瞞得過她的眼睛。
迄今為止,也從未有過敗筆,但她的照妖鏡,在碰上薄夜,好像就失靈了。
木檀在懊惱,薄夜卻在看她。
眼前女人笑顏如花,渾身透著隨性,讓他怎么看怎么礙眼,尤其在目光觸上她嘴唇上的咬傷時,更是難掩厭惡。
“回你的漪瀾院去!”
最終,薄夜如是說道。
木檀舉了舉小手,“得嘞,這就回去?!?/p>
木檀繞過他走人,不過在離開之前,手癢,實在沒忍住,蹭一下摸進他的衣裳里,快速摸了一把他的胸肌。
雖然遺憾沒摸到腹肌,但看在胸肌手感不錯的份上,這份遺憾也就抵消了。
要知道,昨晚回到柴房后,她一直很是懊惱自己為什么沒有趁機占一把便宜,薄夜有這么好的身材,肯定胸肌腹肌也都是杠杠的。
當(dāng)然,也主要因為她有輕微潔癖,而昨夜薄夜渾身浴血,衣裳上都是濃重的血腥味,她聞著不舒服。
摸到手,木檀就趕緊跑了,不一會兒就沒了人影,獨留薄夜在原地黑了臉。
“木檀!”
驀地,平地暴出一聲怒吼。
木檀此時已經(jīng)跑遠了,小臉上滿滿都是摸到手的得逞。
嗯,今日的書房之行,值了。
循著原身的記憶,木檀回到漪瀾院,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,看到木檀的時候,都是低著頭,快速溜走。
內(nèi)宅之中,流言傳播的最是迅速,比火箭還快,木檀暴打盛白荷的一幕,早就傳揚開了,對木檀,他們從原本的不屑和鄙夷,順利的晉升為畏懼。
再加上木檀本就暴躁兇殘,對下人動輒非打即罵。
木檀對此都無所謂,反正她是受不來原身那樣的氣,誰敢讓她不痛快,保準兒揍得他爹媽不認識。
至于暴力?
暴力是什么東西,能吃還是能穿?
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,原身的漪瀾院,怎么一個人也沒有?
她記得原身院子里丫鬟婆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,可她眼前的漪瀾院,空蕩蕩的,像個鬼宅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