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配給我推薦，見風使舵的墻頭草?！苯瓖拱翄傻霓D過頭去，對這柜姐很瞧不起。

方寧揉揉她的頭，對著尷尬的柜姐笑笑，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。

她很理解這些人的身不由己。

兩邊都有權有勢，一句話就能讓小小的柜姐失業(yè)，她壓根得罪不起。

柜姐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，她見過刁蠻的女人多了，像柳瑩這種態(tài)度才是常態(tài)，人家有錢人花了錢，態(tài)度就好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