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。

天塌了都沒在怕的，可一想到當(dāng)年的場景，仍是夜半驚魂，仍是心肝劇顫，平生唯有那一次，是真的肝膽俱裂，真的連神魂都在撕扯。

不過，都過去了。

都過去了！

“怕綰綰不答應(yīng)，怕綰綰又要拒絕我。”他如實(shí)回答，“怕不能與你白首，怕不能予你一生長安?！?/p>

燕綰伸手圈住他的腰肢，算是給予回應(yīng)。

感情這種事不能一個(gè)人單方面付出，不管前程如何，總要試一試才不枉今生走這一遭，至于今生是否圓滿，那就看上蒼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