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惠娘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言說，“小殿下莫要著急，聽老奴解釋，您不是外人，咱就跟您說實(shí)話，那的確是小公主，可公主什么都忘了?！?/p>

燕麟定定的望著她，即便早就知道，薄言歸一直在提醒，可得到惠娘明確的答復(fù)，看到她躲閃的眼神，他這心里還是不能夠平靜。

“小殿下？”見著燕麟如此遲滯的神色，惠娘生怕自己嚇著他，畢竟在記憶里，這位小殿下很是單純善良，同時(shí)也膽小怯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