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凌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
他看過一個叫完顏阿骨打的故事，那會人口好像還不如現(xiàn)在，硬生生把遼國滅了。

又差點把大宋給滅了。

還有一個叫努爾哈赤的，剛開始也沒有多少人，后來辮子統(tǒng)治了中原幾百年。

什么事能說的準(zhǔn)呢？

“小心一點終歸沒有壞處！”楊凌只能這么解釋。

還好秦懷禮不是一個較真的人，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：“你說你見過完顏部的公主？容貌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