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為你們之間，有一場交易嗎？”

李凡稍微愣神了一下，仍然繼續(xù)問：“何以見得呢？”

“人性都是惡的，沒有百分百的信任。要想百分百信任，必須將彼此變成相互捆綁的利益共同體。而交易，正是達到這種目的的媒介?！?/p>

湖面的倒影映射出李凡在微笑，嘴角上揚的姿態(tài)宛如春風拂過。

“我很佩服你，冷靜?！?/p>

“這么說，我猜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