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柏言聽出了姚岑語氣中的異樣，眉頭微微一皺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姚岑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，才緩緩說道：“戚總，我們安排在療養(yǎng)院附近盯著的人傳來消息，大年初一凌晨的時候，療養(yǎng)院有異常動靜，有好幾輛車進(jìn)出，而且看起來行色匆匆，我們懷疑......”

戚柏言的心猛地一沉，他打斷姚岑的話：“懷疑什么？是不是和莫老爺子有關(guān)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