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老七臥病在床之后，他便一直憂心忡忡，焦慮不安，再者加上朝堂的那些事，讓他身體有些遭不住。

“是?！辟N身公公一愣不敢多問，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。

唰——

御書房?jī)?nèi)橘黃色的燭火，因風(fēng)的影響，變得飄忽不定一顫一顫的。

天子也敏銳的抬起頭來，看到眼前人，瞳孔微縮，有些震驚：“老七？你不是…”

天子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。

“不是應(yīng)該重病在床，命不久矣嗎？”季辰淵淡淡一笑，把他想說的話接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