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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院長看到葉修,頓時眼前一亮,大步走了過去。
葉修在精神病院時,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異常,他還以為面前的青年,還跟以前一樣,可以隨意欺壓。
他來到葉修面前,厲聲道:“你沖撞了胡總,現(xiàn)在立即向她磕頭認錯,然后跟我回去?!?/p>
說到這里,他露出猙獰笑容,“等回去我再慢慢收拾你,讓你知道逃跑的下場。”
“這......好強勢的院長!”
“不過他不怕這個葉家棄少嗎,還敢說收拾他?”
一眾保鏢們驚訝不已。
葉修有多么兇殘,他們很多人剛才已經(jīng)親身體會過了。
然而就是這么恐怖的一個人,居然是被這院長關押了足足兩年?
見葉修沒有絲毫反應,院長頓時覺得很沒面子。
他大喝道:“沒聽到我的話嗎?快滾去向胡總道歉!”然后抬手就是一嘴巴子,狠狠向葉修扇去。
看到這一幕,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。
啪!
葉修抬手,穩(wěn)穩(wěn)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院長臉色微變,驚怒道:“誰借你的狗膽,竟敢反抗我?”
隨后他猛然用力,就想將手抽回來。
然而他驚恐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手紋絲未動,手腕處還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嘶.........啊、啊......”
隨著葉修的胳膊落下,不斷倒吸涼氣的院長,齜牙咧嘴地跪在了他面前。
上一刻還在裝逼,現(xiàn)在卻被按在地上摩擦,院長羞憤欲絕,想放兩句狠話,卻是疼的連呼吸都困難。
葉修冷冷道:“你來的正好,給我開一張出院證明?!?/p>
“唉喲喲,別......別捏了,再捏就斷了,我給你開,我立馬給你開?!?/p>
院長一臉痛苦,朝幾個醫(yī)生吼道:“還愣在那干什么,快開出院證明??!”
幾個醫(yī)生手忙腳亂,拿出手機一頓操作,寫了份電子出院證明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拿到院長面前。
院長趕緊指紋授權,補上最后一步。
葉修畢竟是從精神病院出逃,有了這張證明,他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現(xiàn)在可以放開我嗎?”院長滿是哀求道。
“呵呵,當然可以?!?/p>
就在院長松了口氣時,葉修手上突然用力,咔嚓一聲折斷了他的手腕。
他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院長,冷漠說道:“先收點利息,其余的賬,我們以后慢慢算。”
隨后他轉身,一步步向胡麗娜走去。
眾人瞬間驚恐萬狀,胡鑫雖然憤怒無比,但這會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這時胡麗娜才發(fā)現(xiàn),兩年不見,葉修臉上的青澀完全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和沉穩(wěn),舉手投足間,流露著強大自信。
就連城府極深的她,竟也心生忌憚。
葉修輕蔑一笑,拍了拍她的臉頰道:“明天的訂婚宴,我一定會準時到場,將你所做的齷齪之事公布于眾。”
葉東來活著的時候,也不是沒留下后手。
實際上他早偷偷立下遺囑,一旦他出現(xiàn)意外,葉修就是飛鴻集團的新主人。
葉修之前沒有自保能力,拿出遺囑也只會招來殺身之禍,現(xiàn)在時機已到,是該收回一切了。
胡麗娜臉色鐵青,強忍著極致的怒意,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。
“好,我等著。”
“呵呵,那咱們明天見?!比~修快意一笑,轉身離開。
他從容不迫的步伐,像是踩在每個人心頭,又像是打在他們臉上的巴掌。
直到葉修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,胡麗娜才美目噴火,發(fā)出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“啊、啊、啊?。?!”
“葉修,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臉頰紅腫的李麗掙扎起身,來到胡麗娜面前,怨毒道:“胡阿姨,您消消氣,別氣壞了身子,現(xiàn)在還是想想,明天怎么對付他吧?!?/p>
胡麗娜沉默半晌,隨后霍然抬頭。
她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,咬牙道:“給我聯(lián)系陳軍虎,葉修明天必須死!”
聽到這個名字,在場眾人面色微變。
胡鑫急忙勸道:“媽,虎爺那個人情可遇不可求,不到最后關頭,不能動用啊!”
李麗嚴肅道:“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是最后關頭了?!?/p>
她臉上帶著無盡怨恨之色,心中暗暗發(fā)誓,等拿下葉修,一定要用刀從他身上割幾塊肉下來,方解她心頭之恨。
葉修自然不知道他們的計劃,明天葉東來那份遺囑一出,胡麗娜必輸無疑。
他打了輛車趕往酒店,路上順便聯(lián)系了父親以前的私人律師,讓他明天帶上遺囑,去胡鑫和李麗訂婚的酒店。
......
盛豐酒店總統(tǒng)套房。
幾十號保鏢守在門外,屋內香煙裊裊,名貴的茶幾后,放著一個蒲團,隨著視角變換,不斷散發(fā)點點金芒。
仔細一看,竟是由不知名的香草,夾雜著金線編織而成。
一名穿白色練功服而老人,正在蒲團上閉眼打坐,頗有些仙風道骨之意。
“我?guī)煾冈谧雒咳展φn,你們去內屋等著吧,記得不要發(fā)出任何聲音,打擾他老人家修行?!?/p>
一名青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鄭金龍和鄭馨兒這對父女,語氣生硬。
“還要等?可是我們已經(jīng)在這等了一個小時了!”
鄭馨兒柳眉微蹙,俏臉難看。
孫圣手是龍國名醫(yī),架子大也就算了,他徒弟居然也這么裝,簡直跟門口遇到的那混蛋一樣可惡。
不過父親的病能不能好,就全看孫圣手了,她也不敢發(fā)作,一聲不吭地跟鄭金龍走進屋內。
而這一等,又是足足兩個小時。
直到鄭金龍也忍不住了,外面才傳來響動。
面癱青年出現(xiàn)在門口,冷冷道:“師父已經(jīng)醒了,你們可以出來了?!?/p>
“有勞小哥了?!?/p>
鄭金龍起身,露出一個微笑道。
“哼,你又不是圣手,拽什么拽?”鄭馨兒碎碎念,扶鄭金龍來到客廳。
孫圣手七十多歲,頭發(fā)花白,精神極好。
看到鄭家父女,他拱手笑道:“讓鄭先生久等了?!?/p>
“這次麻煩孫老了,小小心意,還請您老不要拒絕?!?/p>
鄭金龍拱手還禮,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。
面癱青年迅速上前,瞄了一眼,見只有一千萬,興致缺缺地接過收了起來。
“鄭先生,請坐,讓老夫幫你把把脈?!?/p>
鄭金龍落座,孫圣手也不多言,三指搭在他手腕處,開始探查情況。
見他收回手,鄭馨兒再也忍不住了,擔憂道:“孫老,我父親病情如何?”
呵呵呵......
孫圣手笑道:“無妨,鄭先生乃是肝火過盛,牽動肺部,導致金氣外泄,傷及其余器官,待老夫施針一番,便可無恙?!?/p>
短暫的準備后,幾人來到內室,孫圣手開始替鄭金龍施針治療。
一連扎下二十多針,效果立竿見影,鄭金龍只覺輕松了一大截。
他贊嘆道:“孫老不愧是圣手,醫(yī)術之精妙,在下佩服?!?/p>
面癱青年理所當然道:“那是自然,若論醫(yī)術,放眼整個龍國,我?guī)煾刚J第二,沒人敢認第一?!?/p>
眼看父親病情好轉,鄭馨兒心情大好,也不跟他計較這些。
她已經(jīng)在想著,待會找到葉修,當面好好羞辱他一番。
此人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,實在可惡得很。
然而就在她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時,驟變陡生。
原本還好好的鄭金龍,在孫圣手扎下最后一針時,突然面色劇變,一口烏黑血液噴出,痛苦哀嚎起來。
孫圣手大驚失色,滿是不可思議。
鄭金龍病情還在急劇惡化,他體內就像是有股奇異力量,竟是將之前扎下的所有銀針,全部崩飛。
孫圣手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失聲道:“這......這怎么可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