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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賁搓著手:“這曹先生當(dāng)初在書院教大爺我的時候,可是一板一眼,天天打大爺戒尺,當(dāng)時大爺我就恨得牙癢癢,現(xiàn)在可算是有了他的黑料了!”
“拗舉人曹清平,在一個縣衙捕快面前低聲下氣,連原則都不要了,嘖嘖!”
秦賁越說,表情越興奮。
許平生在邊上,則是悶悶不樂的上下打量著陳柏:“不就是個天眷秀才,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啊,曹先生怎么就那么看重你,你不會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