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十二日，R城警局——

今天是埋尸案歸檔的日子，陶林特地趕來了警局，在文件被正式封存在地下室之前，再最后回顧一下案情。

溫習(xí)過去，嘗試找到新的疑點或者新的啟發(fā)，是陶林和余子江共同的習(xí)慣。

第一刑偵支隊辦公室，余子江工位前——

陶林手捧著卷宗，一頁接著一頁慢慢地翻動，翻到第五頁的時候，他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，眼睛注視著紙張上的內(nèi)容，眼神逐漸失了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