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江試圖找出侯婷婷家里那張松柏林風景照拍攝的角度。

他用手框出面前成片的松柏林，不遠處的小溪穿樹而過，如果現(xiàn)在是夕陽西下的傍晚，天空變成一片深色的橙，在附加上淺灰色調的濾鏡，那這景象就和照片里一模一樣。

他能完全確定，段瀟的照片就是在這里拍的。
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，我也覺得兇手可能就是段瀟。這埋尸地點只是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小山村，如果兇手不是段瀟，她無緣無故來這里拍照片干什么?！庇嘧咏瓫]有回頭，一邊半瞇著眼睛繼續(xù)比劃，一邊回答了陶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