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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秦如涼卻擔(dān)心,她一個姑娘家,喝了整罐酒,路上遇到什么不測。他想,沈嫻把她交給他看護,真要出了事,也是他的責(zé)任。
秦如涼心里煩糟糟的,暫且把自己這股煩悶歸因于要奉命看護她的麻煩上。
遂秦如涼冷硬地推開了面前的桌子,一把將柔弱無骨的眉嫵丟開,臨走前居高臨下地看了看她,道:“那么缺男人,喜歡投懷送抱是不是?那去明月樓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