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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【叮!系統(tǒng)獎勵,越王勾踐劍一把】
【叮!激活新任務(wù):擊殺張繡,收服賈詡!系統(tǒng)獎勵情報:張繡將將率兵埋伏,以巨石、火箭埋伏山頂!】
曹昂一聽心中大喜,這系統(tǒng)還算是靠譜。抽出腰間那把越王勾踐劍,仔細(xì)端詳后,笑意十足。
曹操則環(huán)顧四周部下,笑顏道:“大擺宴席,緊閉城門,我要設(shè)宴!”
將士們皆跪倒在地,高呼曹公英明,同時對曹昂也大為敬佩。
今日若非曹昂率軍殺出,不知多少將領(lǐng)要慘死!
“走!”
曹操拉住曹昂,低聲笑問道:“吾兒,你究竟獲得了怎樣的奇遇?”
眼下自己的歷史知識以及系統(tǒng),成為最大的金手指。
關(guān)乎到今后能否在三國時期活下來,并且活得好。
因此,曹昂只是笑笑,面對曹操詢問頻頻轉(zhuǎn)移話題,并不回答。
“父親乃天人下凡,必將救大漢于水火之中,眼下勝勢只是天意使然而已?!?/p>
他跟曹操一同走進(jìn)宴會大廳,諸將齊坐。宛城官員坐立不安,神色緊張,害怕曹操質(zhì)問他們張繡為何能破城而入,不過曹操并未去打量他們。
“此戰(zhàn)大勝,諸位與吾共飲此杯!”
曹操高舉一杯米酒,同眾人一飲而盡。
典韋起身,滿臉心有余悸道:“今日若非昂公子出手相救,某家必死無疑!”
“昂公子!某家敬你十杯!”
他豪邁,令仆人倒?jié)M十杯,當(dāng)著諸將面前飲盡。
曹昂也迅速站起,對典韋笑著點頭,卻道:“我就不再飲酒了,眼下張繡雖敗,仍然要警惕他卷土重來?!?/p>
“南陽舞陰縣守軍薄弱,那西涼兵驍勇善戰(zhàn),又有賈詡相助,他恐怕在我等慶功時,便已入駐?!?/p>
雖說三國時期的酒都是米酒,度數(shù)不高,但曹昂并非嗜酒之徒,眼下張繡未死,他斷然不會再喝。
在座將領(lǐng)皆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熟知地圖,眼下張繡除南陽舞陰縣無處可退,無人反駁曹昂的判斷。
曹昂看向曹操,抱拳道:“父親,孩兒愿意連夜追殺張繡,不能讓張繡逃入舞陰縣?!?/p>
聽聞此言,曹操略微沉默,諸將也都張望他。
那舞陰縣距宛城不過百里,全力追殺一日出頭便能殺至,可宛城往舞陰路勢復(fù)雜,絕不敢輕易追殺。
一旦損兵折將,那就是白費氣力。
見諸將凝望自己等待命令,曹操大手一揮,道:“小小張繡,不足為慮。他縱然占據(jù)舞陰,也無力翻起風(fēng)浪。爾等今夜好生休息,明日再速速追擊。”
“是!”眾將聽令,不再飲酒,極有分寸,開始吃起魚肉來。
曹昂見曹操不許追殺張繡,相當(dāng)慎重,他的眉宇卻是緊鎖。
張繡一路奔逃,必定能收服不少散兵亂匪,一旦讓對方占據(jù)舞陰,再攻城,曹軍傷亡將難以估計。
在宴會大廳匆匆待過,曹昂返回住處,拿出系統(tǒng)獎勵給他的那只信鴿。
奉孝,父親在宛城遭張繡叛亂,險象環(huán)生,速令急行軍發(fā)兵舞陰,張繡必躲藏其中。
眼下父親安然無恙,不必憂慮。
曹昂。
寫完書信后,曹昂將信件綁在系統(tǒng)信鴿腿上,系統(tǒng)信鴿速度極快,眨眼間張開翅膀飛掠而去。
一夜后。
曹操留守宛城,曹昂和典韋二人率兵,攻往舞陰。
行至一羊腸小道,曹昂一驚,這不就是系統(tǒng)提示過的地方嗎?
他急忙勒馬下令道:“全軍原地休憩!”
身側(cè)有傳令兵飛奔下去,不一會,四千騎兵、三千步兵、一千后勤兵紛紛駐足不前。
典韋奇怪地坐在曹昂旁邊,驚異道:“昂公子,你昨夜還說要連日追趕,為何要停下?”
曹昂眉頭緊鎖,指著那漫山遍野的叢林道:“叔父,前方山勢險峻,十分適合安插伏兵?!?/p>
“我們八千人步入其中,一旦伏兵現(xiàn)身,我等將粉身碎骨?!?/p>
見曹昂如此慎重,典韋卻顯得大大咧咧,擺手道:“那張繡和賈詡二人,想必早已慌亂不堪。”
“他們攻打舞陰還需要兵力,又哪里來的本事留伏兵于此處山谷高地?”
曹昂覺得典韋實在太大老粗,難怪昨夜大醉被偷盜武器,嚴(yán)肅地說:“叔父,我是決然難以跟你開玩笑的?!?/p>
“張繡雖敗,賈詡卻不見得會慌張,那賈文和敢助張繡叛亂,膽大包天!這等伎倆他使得出來。”
“況且,張繡叛亂不假,舞陰不可能知曉,我們的飛鴿并未在兩城之間訓(xùn)練出來?!?/p>
這話讓典韋悚然一驚,喃喃道:“也就是說,舞陰很有可能給張繡大開城門,張繡不費一兵一卒奪走舞陰?!?/p>
“嗯。”
曹昂讓將士們休息了半個時辰,今日艷陽高照,太陽尤為毒辣。
另外一邊。
“他們在作甚?”
張繡眉宇陰沉,就如那曹昂所說,此刻他率兵站在山谷高處,目光直落在八千曹軍身上。
那八千曹軍在接近山谷時,并不入內(nèi),反而坐在山谷之外休憩。
就算休息,也應(yīng)當(dāng)進(jìn)入山谷休整不是?谷內(nèi)能遮陽,何苦坐在山谷外?
賈詡臉色十足淡定,道:“我早已傳令三軍,任何人不得發(fā)出絲毫的聲音?!?/p>
“違令者,斬?!?/p>
“此地山谷聽不見人聲,我不信那曹昂知道我等在埋伏?!?/p>
“放心,曹軍只是略感警惕,最終仍要入谷?!?/p>
張繡也不好多說,他的視力很好,將曹昂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此子害我!”張繡大怒道:“若非此子,曹賊頭顱已然被我割下,拿在手里把玩!”
“他竟然還敢追殺,務(wù)必將他活捉!”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曹昂翻身上馬,傳令道:“三軍聽令!”
張繡神色一喜,喃喃道:“果然如文和所言,要入谷了?!?/p>
不料曹昂嚴(yán)肅道:“騎兵棄馬,隨步兵登山!”
他那莫名其妙的命令,讓諸多將士摸不著頭腦,心中腹誹。
好好的山谷內(nèi)側(cè)不走,非得登山,這昂公子莫不是大熱天的腦袋燒壞了?
不過,曹昂有軍令在手,他們哪里敢抗命不從,急忙開始登山。
見曹昂竟率軍登山,張繡目光巨變,震驚道:“文和,這是為何!”
“曹昂怎會知道我等在山上埋伏?!”
一旦讓曹昂登山,他們居高臨下的優(yōu)勢就蕩然無存!
賈詡的臉色也極端的難看,打量曹昂的眼神變得無比深邃,沉聲道:“趕快撤退,我軍兵力不足曹軍一半,一旦無高地優(yōu)勢,跟其正面交手,死傷將異常慘重!走!”
那曹昂,怎會知道他們在埋伏,而且斷定必然有埋伏,寧愿遺下軍馬也要登山!
已經(jīng)來不及多想,張繡和賈詡急忙率軍飛奔離去,賈詡那張臉,更是顯得面紅耳赤。
此子不可小覷!
反觀曹軍,登山后,望不到任何張繡軍,這讓頗多勞累不堪的將士暗中對曹昂腹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