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石頭。”

小葉子，小石頭，其實挺好聽的，沒有大名不行。

“你們姓什么？”

小石頭突然搖頭，“那個娘跟爹不是親的，我跟妹妹是他們收養(yǎng)的，最開始爹娘對我們還行。

但爹養(yǎng)成了賭博的惡習，娘跟他吵，也不行，最后被人打斷了腿，轉(zhuǎn)天沒熬過，娘也碰死了?！?/p>

他說這些，像不是說自己的遭遇一樣，很平靜。

“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