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和張靈靈是一樣的性格，其實不是。

張靈靈雖然性子冷，但看什么都比較通透。

“那畫我先給你收著，等你想明白了，你再拿走?！痹窖烂雷套痰卣f，“不拿走也行，這么漂亮我掛房間里都好。”

“咳咳?！?/p>

抬眼就是王岳靜的死亡凝視，越牙默默閉上嘴巴，坐端正聽課。

越牙注意到，程椋今天一直在糾結(jié)到底什么是浪漫。

她晚自習寫到了十點，這個時候班級里都沒什么人了，一般程椋早回去休息了，這個時候居然還在座位上發(fā)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