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話叫做，別人在拍攝，我在看，別人在賺錢，我在浪費流量！

江東此時就有這種感覺！

而且還是非常強烈的那一種，曾經(jīng)他看過很多短視頻，甚至還有各種直播，雖然很多人都說過這句話，但他對這話理解的并不是很深刻！

然而，當他碰到一個人之后，這種情況就完全變了。

道長！

可以說，他是道長的第一批觀眾，呃，準確的說，他是陳文雨和云瀟瀟的觀眾，只不過是嫁接過去的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