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晚膳后，姜綿綿去了蕭懷安的院子，看看教學(xué)的進(jìn)展情況。

為了節(jié)省時間，容予舟要在宮門落下之前回去，所以晚膳蕭懷安直接就在書房用了。

姜綿綿離書房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，就聽見了有讀書聲傳來。

不過讀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磕磕巴巴的，一聽就知道是容予舟的聲音。

第一則背完的時候，容予舟背出了一頭的汗。

他不敢去看蕭懷安的眼睛，“先生，我......我太笨了，對......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