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韓老板，我是文革前盛天農(nóng)校的中專生，畜牧專業(yè)，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建一家真正的牧場，可惜，到現(xiàn)在也沒完成?！币幌蛑?jǐn)小慎微的曹家益端起酒杯，剩下那半杯劍南春被他一口悶了。

文革前的中專生，相當(dāng)于現(xiàn)在的本科生，屬于知識分子了。

黃成吉有些不滿，“老曹，你是不是喝多了？怎么咱們的牧場難不成是假的嗎？”

曹家益一抹嘴，“場長，咱們的牧場咱們怎么說話不算數(shù)??！買種牛，上面不批，說是沒錢，買好點的飼料，依然沒錢，我就納悶了，怎么只要是正事就沒錢呢？那40多頭奶牛一年到頭擠了那么多奶，山城那么多孩子都是它們喂養(yǎng)的，想吃好點都不行？我就想問問，錢都哪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