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問心咳嗽了幾聲，看著碧海珠的目光帶著深究，“但我以為你最厭惡我了。”

“那我為什么厭惡你?！?/p>

“你連這個(gè)也忘了么，你從見我第一眼就厭惡我。”他道，“第一次見面是千年一次的天宮會(huì)，要收繳武器，你不肯，指著我說為什么這個(gè)人特例。第二次就是我奉命去下界召五靈神回來應(yīng)戰(zhàn)，你說我傲氣極了，不把你們放在眼里。”

殷靈沉默下來，宇文問心又淡淡的說，“你到底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