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什么？”

殷璃懊惱的抓了抓頭，道：“雖說孤已經(jīng)確定楊平之和蔡康二人私下收售兵部軍械，可是這兩個家伙實在是狡猾的厲害，這些年來私下售賣給渙州的廢舊軍械一直都不是他們出面，所以，孤的手中并沒有最有力的證據(jù)證明他們頂風作案，無視朝廷法紀。”

尉遲敬倒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狀況出現(xiàn)，“陸莊主那邊也沒有搜集到最直接的證據(jù)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