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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瑟穿好輕衫羅裙,發(fā)還沒有干,濕濕地披垂在肩上。
她從內室步出,一眼便瞧見莫尋歡默立門口,背影是那樣蕭索寥落。
以前,她以為他本就是淡泊之人,對于別人的輕辱謾罵,都是一笑置之。直到今日,她方知,輕辱謾罵和他肩上背負的疼痛相比,簡直是輕如鴻毛,不堪一提。怪不得他絲毫不在意,經歷了人間煉獄般的災難,還會在意那一點兒輕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