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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吸一口氣,手里的報紙重新放回到信封里,這肯定不是惡作劇,而是有人有意要這么做,也許是無法聯(lián)系到我,因為我的手機掉進老河灘水里,但是寄出這封信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呢?
收信人寫的是三子,地址欄上準確寫明是老河村,所以這封信一定可以送到村里,被稱為三子的也就只有我。
寄信的人用的不是我的全名,而是我的小名,這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,另外一種是和我極為熟悉,這一次我傾向于第一種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