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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陽則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,都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,他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。
“你說什么?要調整什么?”
看著孔陽則一副活見鬼的模樣,葉凡下意識摸了摸鼻子,其實他在出來之前就曾經思考過,若是自己表現(xiàn)的太夸張會不會讓孔陽則接受不了。
若是在沒有石文昌那一件事的前提之下,他或許還會顧及一下這樣會造成什么后果?可現(xiàn)在葉凡顯然沒心情想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