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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府。
易歸被綁在一根柱子上,他毫發(fā)無損,卻難受至極。
秦舒柔沒有打他,卻折磨他,死活不讓他睡。
三天了,他整整三天都沒有合眼。
只要稍微有了一點睡意,秦舒柔就把他弄醒,用冷得入骨的水潑,用痛得入骨的針扎他。
總之,她就是死活不讓他睡。
“你......放了我吧。”易歸眉心隱隱有些不安,他想出去,可是秦舒柔不如他所愿。
“你......放了我吧?!币讱w眉心隱隱有些不安,他想出去,可是秦舒柔不如他所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