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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病的時候任誰的話都沒用,但該認錯的時候,態(tài)度還是得端正點的。秦緋淺只能忍著不情愿跪求陛下恕罪,“事急從權,若硬要守那些規(guī)矩,陛下恐難痊愈,因而只能冒犯了?!?/p>
皇帝悶哼一聲沒有說什么,吳大監(jiān)倒是看不過去,掐著嗓子陰陽怪氣說道:“那秦大人明知故犯,不肯跪陛下又是有何苦衷???”
哼,好一條封建王朝的忠犬。秦緋淺暗自暗暗翻了個白眼,挺直了脊背回道:“手短,跪了夠不著?!?/p>
治病的時候任誰的話都沒用,但該認錯的時候,態(tài)度還是得端正點的。秦緋淺只能忍著不情愿跪求陛下恕罪,“事急從權,若硬要守那些規(guī)矩,陛下恐難痊愈,因而只能冒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