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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榆生用手指沾在朱砂上,緊接著在木門之后畫上了符文,看他畫符文時那利落的手法,我真的自嘆不如。
并且,他畫的這符文,我甚至在此之前都沒有見到過。
柳榆生不僅僅在木門上畫了符文,就連兩側(cè)墻壁上也沒有放過,最后還用朱砂在廟宇的中間灑了一個圈,讓我們大家都到圓圈里。
這一招,在我看來,應(yīng)該是極有用的,不過這一次,似乎是失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