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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奎被拽出來,就連他的人都不敢上前去扶,柳榆生則是朝著方才埋著杜奎的坑看去,那坑道里全部都是血,十分瘆人。
而我則是屏住呼吸,這種腥甜的氣味兒,對于我而言絕對是致命的誘惑。
“大奎哥,他們倆呢?”杜誠開口詢問。
“啊啊??!”而杜奎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大腿下方就只剩下了兩根白骨,頓時崩潰了,歇斯底里的叫喊了起來。
柳榆生則是等到杜奎叫喊完了之后,才開口問道:“發(fā)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