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她沒有掙工分，沒掙工分就沒有口糧?！瘪T書記說。

“她拿錢跟其他家庭換一些，其他家庭又能拿錢換別的，這是一種良性循環(huán)?！泵蠌V和說。

“其實(shí)啊，你們說了那么多，有什么用呢？不都是在違反規(guī)定嘛?！瘪T書記喝下一口茶，伸手去拈豆腐條。

金穗不知道說沒說通，她決定使一個(gè)大招：“馮書記，你去過湖口公社嗎？”

馮書記側(cè)臉看她：“湖口公社？去得少，那兒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