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宴眉頭微微蹙起。

他嘴唇動了動。

最終，卻是只說出三個字來：“對不起?！?/p>

“你對不起的不是我，是明珠?！敝x青扇說，

“如果不是你，明珠不會落到如此凄慘的地步，我們的人生也不至于被毀得如此亂七八糟。”

“不對！”柳云舟厲聲道：“謝前輩此話差矣?！?/p>

“裴清宴他沒有對不起誰，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出生，也不是他求著別人生自己的，他是這件事的受害者，而不是加害者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