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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她和丈夫的血脈,是她十月懷胎,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。
此時,項凌飛臉色雪白,白得透明,就像是遠山上亙古不化的冰雪。
他輕輕撫摸著母親冰冷的靈牌,沒有哭,更沒有笑,就這樣呆呆的撫摸著。
項凌飛十五歲那年,母親項玲玲就得了不治之癥。
等到送走母親,項凌飛就帶著一把柴刀,孤身一人走進了原始森林。
當他從森林里走出來,已經(jīng)是十二年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