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來，就算當(dāng)年的齊瀾成了今天的凌淵，他也不是一個會殺人的人。

直到現(xiàn)在，她還是有些無法相信那段監(jiān)控錄像。

“我不是他，不清楚他的想法?！?/p>

林津懸輕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，忽然俯身逼近她：“我只知道，哪怕變成這樣的原因值得同情，也不代表他可以被原諒。”

犯罪就是犯罪，不需要思考那么多的前因后果。

“這樣嗎？”江念涼垂下眸子，斂去了一些不明情緒，被忽略的紛繁思緒再度在腦海中炸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