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花問：“為什么？”

裴淵明支吾了半天說：“君子耳不聽霪聲?！?/p>

李文花笑了，想他眼下也算是個初出茅廬，更覺有趣，坐起來解衣衫，她之前曬的黑，養(yǎng)了一個冬春終于恢復了些，隨意地問：“君子還不能做什么呀？”

裴淵明眼神閃躲，不敢看她，“目不視邪色?！?/p>

李文花抬起他的下巴，“你從前最喜歡目不轉睛地看我?！?/p>

裴淵明眼睛濕漉漉的，好像有一只小鹿在亂撞，呼吸變得急促，捏著李文花腰的手越發(fā)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