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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醫(yī)生轉過身皺眉道:“先生,現在時間緊迫,有問題可以等我們出來再說嗎?”
顯然,他把陳凡也當成了病人的家屬。
陳凡淡淡道:“我親自操刀,修復張強的肝腎,相信我,我能在不切割他臟器的情況下治好他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陳凡。
就連馮麗麗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。
別人不知道陳凡,馮麗麗太清楚了。
他只是一個保安大隊長而已,而且丈夫這次受傷,也極有可能和他有關。
讓他操刀救自己的丈夫,這跟直接把丈夫推進火葬場有什么區(qū)別?
馮麗麗不愿意,在場的主刀醫(yī)生,麻醉師,助手等人更不愿意。
“胡鬧!你以為你是什么人?”
一名脾氣火爆的男醫(yī)生直接出口頂撞陳凡。
宋婉晴雖然已經見過陳凡大顯神威,將已經失去心跳的病人,起死回生。
可這不代表他能成為一名合格的主刀醫(yī)生。
一個合格且優(yōu)秀的主刀醫(yī)生,哪個不是身經百戰(zhàn)的人。
就算是操刀幾十年的醫(yī)生,也不可能說自己一定能完美縫合病人的臟器。
這不是實力問題,而是手術時變種實在太多!
陳凡看向宋婉晴。
宋婉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話。
再次相信他賭一次,還是拒絕?
“你來操刀也可以,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?!?/p>
張懸壺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。
張懸壺推了推眼鏡,從手里拿出三枚銅錢,“你如果能用一根針將銅錢穿在墻上,我就讓你操刀?!?/p>
“這怎么可能!”
宋婉晴大驚失色。
現場眾人也是議論紛紛。
一根銀針穿三枚銅錢,這是找主刀醫(yī)生,還是在找武林高手?
陳凡對張懸壺提出的要求并沒有感到意外。
想必是自己在醫(yī)院里給林慶耀老爺子施展回春針法時被他看了去,所以才會有現在的考驗。
“放銅錢吧?!?/p>
陳凡沒有用對方給的針,而是取出身上的檀木盒,從里面取出一根長針。
張懸壺從口袋里拋出三枚被把玩多年的銅幣。
瞬息之間,陳凡洞穿三針,徑直插在墻上。
看著水泥墻上長針,眾人震驚的下巴掉了一地。
這…這怎么可能!
如果是用箭矢洞穿也就算了,畢竟可以瞄準。
可是用一根針洞穿三枚銅幣,這考驗的不僅僅是眼力,還有手腕的靈敏以及對時間的把握。
稍有不慎,便會失敗。
這可比主刀醫(yī)生要求的精準度要高得多。
張懸壺心滿意足地點點頭,然后對之前的主刀醫(yī)生說:“你來給他當助手吧,好了,情況緊張,你們換上衣服就趕緊進去吧?!?/p>
“這…”
包括主刀醫(yī)生在內的所有醫(yī)護人員都覺得這很荒唐。
但這畢竟是院長親自發(fā)話,心里就算有一百個不愿意,硬著頭皮也要上。
手術室外,馮麗麗抱著孩子焦急地在外面等待。
幾個小時過后。
宋婉晴率先走出。
馮麗麗看到宋婉晴后,立刻問道:“手術怎么樣…成功了嗎…”
雖然她已經做好手術失敗的準備。
“手術…非常成功?!?/p>
“手術成功了?!”
馮麗麗激動的差點叫出聲。
“嗯…”
宋婉晴點頭說:“陳凡雖然對手術流程不了解,但是縫紉手法非常精準,等病人醒來在醫(yī)院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,就可以出院了?!?/p>
與此同時,其他幾個醫(yī)護人員挨個走出來。
陳凡最后一個出來的。
整場手術下來,他整個精神都是緊繃著的。
好在手術成功,張強的命還有身體都保住了。
走出病房時,馮麗麗抱著兒子跪在地上,給陳凡磕了三個頭。
“小麗,你這是做什么。”
陳凡趕忙將馮麗麗攙扶起來。
“陳哥…謝謝你…謝謝你救強子…”
馮麗麗喉嚨哽咽,潸然淚下。
“強子是兄弟,這些都是我該做的?!?/p>
說完,陳凡拿出錢包,將里面為數不多的幾百塊錢拿出來遞給她。
“錢不多,你先收下。”
“不…這錢不能收你的?!?/p>
“就幾百塊錢,收下吧?!?/p>
陳凡固執(zhí)的將錢塞進了馮麗麗的包里,隨后轉身擺了擺手說:“我先回去睡了,有事兒的電話聯(lián)系?!?/p>
宋婉晴跟同事說了幾句,便趕到了陳凡身邊:“你把錢都給別人了,自己用什么?”
“沒了再掙不就行了?!?/p>
陳凡伸手捏了捏酸疼的肩膀,嘆息道:“張強受傷和我脫不開干系,再說…幾百塊錢而已,多了一個我也拿不出來。”
“那你晚上沒錢準備睡哪兒?”
“我覺得你們醫(yī)院走廊里的長椅就挺不錯?!?/p>
說著,陳凡竟然還真坐在椅子上準備閉目養(yǎng)神。
宋婉晴見狀被氣笑了。
本以為陳凡是假裝在睡,沒想到他竟然一秒鐘就入睡了。
宋婉晴湊近陳凡,一雙美眸忽閃忽閃,嘴唇忍不住在額頭上親了一下。
突然,張懸壺出現在她身旁。
宋婉晴嚇得一哆嗦,俏臉一紅,站在一旁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張懸壺顯然是看到了,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“你跟我來一下?!?/p>
張懸壺看了眼陳凡,扭頭對宋婉晴說道說道。
“哦…”
宋婉晴踩著小碎步跟在張懸壺身后,來到了院長辦公室。
張懸壺示意她坐下,然后對沉聲道:“你是怎么認識他的?”
這個他,顯然是在指陳凡。
“酒吧。”
宋婉晴不假思索道。
酒吧?
張懸壺愣了一下,旋即繞開這個話題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?”
宋婉晴略一思索,道:“他家就是普通的職工家庭,怎么了?”
“怪了…”
張懸壺沉吟道:“我看了他白天救人的錄像,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他用的針法極有可能是中醫(yī)界失傳了上百年的回春針法。”
“回春針法?!”
宋婉晴出身醫(yī)藥世家,雖然沒有得家族傳承,但耳濡目染之下,對中醫(yī)的一些理論知識以及一些典籍還是知道一些的。
“你是說…陳凡白天使用的是回春針法?!”
“如果我沒錯的話,應該是的。”
張懸壺摸著下巴說道:“這小子應該是得到了某個隱世醫(yī)圣的親傳,如果能讓他把這種絕學交出來,必將造福我龍國無數人民?!?/p>
宋婉晴聽后冷哼一聲:“某人想要直說就行了,何必彎彎繞繞說是造福別人?”
張懸壺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,旋即反駁道:“行醫(yī)者,都是我有大胸襟之人,他只要愿意交出回春針法,給多少錢都行…”
“你想要親自跟他說不就行了,我還有事就先走了?!?/p>
宋婉晴轉身離去。
張懸壺坐在椅子上發(fā)呆,然后像是想起什么,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陌生電話。
電話接通,張懸壺笑呵呵地地說:“老宋,別急著掛斷電話…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