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......是突利的朋友......這......怎么可能！這里可是吐谷渾，玉山，突利在這里，絕對不可能有朋友！”

“信不信由你，不過......現(xiàn)在的你，最好是配合一點，我問，你答，如果有一點點讓我質(zhì)疑的地方......后果你應該清楚！”

車隊前行的還算順利，阿史那哥蘇也算是識趣。

除了那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，該說與不該說的，差不多都被他交代的七七八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