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。

這個笑容落在骨老人的眼里，跟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沒什么兩樣。

痛苦不可怕。

可怕的是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遍這種痛苦。

如輪回一般。

讓人看不到什么時候才是盡頭。

這才是讓骨老人為之恐懼的。

一遍又一遍的經歷剛剛的那種痛苦…

永遠沒有盡頭。

“你，到底想知道蘇家什么情報?！?/p>

骨老人聲音有些虛弱的問道。

早已沒了之前的氣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