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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簾月仍很緊張,陸晨不顧引發(fā)金鱸斑的危險,伸手握住她的手,安慰道:沒事的,在見到咱們之前,他們不會動叔叔一根寒毛的。
花簾月說:你不說他們是一群神經病嗎?好害怕他們做出些神經病的事來。
陸晨繼續(xù)安慰說:咱們很快就能到,這么點忍耐時間他們還是有的,你電話上那二十多個未接電話,他們不是也等了嗎?
花簾月這才稍稍寬心,車一路往北郊行來,一個小時后,來到了刺槐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