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樣？”凌若夕反問道，眸光冰冷得全然看不出任何的暖意，“我答應你擺平北寧，是你我之間的交易，現(xiàn)在倒好，你竟想把更大的責任推給我，有問過我的意見嗎？南詔國的內(nèi)亂，并非我親手造成，我沒有義務，替你們解決。”

她的話直白到近乎殘忍，可說得又偏偏是事實，叫衛(wèi)斯理無法反駁。

利齒猛地咬住唇瓣，他啞聲請求道：“娘娘，就算不看在天下萬民的份上，便是看在皇上曾經(jīng)為您所做的一切，你忍心見到南宮家的江山，就這么被摧毀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