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?zhí)齑T開著天眼，一切都在這無所遁形。

霍夫人收在插幾下抽屜里的一摞收款證明足以說明問題了。

那是對貧困山區(qū)的孩子每個月定時匯款的賬單。

此外，還有一個筆記本，上面寫著每個月的開支，在那筆記本上面，張?zhí)齑T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。

他們村有個當年上過戰(zhàn)場的老兵，轉(zhuǎn)業(yè)后據(jù)說在什么地方當刑警，在張?zhí)齑T七八歲的時候村里人說這位老兵犧牲了，但從那一年開始，老兵家的三個孩子，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匯款，誰也不知道是誰郵寄的，老兵的妻子還一直在尋找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