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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陳茵梔遲疑片刻沒有去接,她咬唇:“可它是假的,他不會要的。”
他?凌夜?
她記得前世陳茵梔確實(shí)喜歡凌夜,可凌夜的心里只有陸月,最后陸月為了得到國外知名導(dǎo)演女主角的位置,不愿意出賣自己的身體,就讓凌夜給陳茵梔打電話,讓她來替自己陪睡導(dǎo)演。
后來陳茵梔的清白就這樣被凌夜和陸月聯(lián)手毀掉,本來她活的好好的,可某一天陳茵梔陪睡導(dǎo)演的視頻突然曝光,陳茵梔承受不住壓力直接割腕自殺了。
陸月的朋友里陳茵梔是最單純的一個,她永遠(yuǎn)只會依附于別人,也從未做出過傷害她的事情,像陳茵梔這樣的女人,大概就像菟絲花。
前世她本不用走向絕路,但因?yàn)樽约核^的閨蜜和心上人而徹底葬送掉了自己的生命。
可悲又可笑。
陸淺說道:“若你不要,那么我便扔了?!?/p>
陸淺拿著球服去到垃圾桶龐,剛準(zhǔn)備扔掉,陳茵梔就抓住了陸淺的胳膊:“別、別扔,我、我要?!?/p>
陳茵梔把陸淺手中的球服拿走:“謝謝。”
陳茵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淺,她說道:“你、你送我球服,我、我請你吃飯吧?!?/p>
這陳茵梔是結(jié)巴?怎么說話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?
陸淺倒也沒矯情,她答應(yīng)了陳茵梔讓她請自己吃飯,陳茵梔每個月生活費(fèi)并不多,所以她只能請陸淺吃自助火鍋。
72元一位,對陳茵梔來說也很貴了。
不過為了感謝陸淺,陳茵梔還是請了,只是她怕陸淺不喜歡,陳茵梔小心翼翼的偷看陸淺,見陸淺臉上沒有絲毫嫌棄的樣子,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氣。
以前她讓陸月陪自己來這里吃自助火鍋,她都是不愿意的,因?yàn)樗舆@里不衛(wèi)生又臟,所以她一般都去那種很高檔的火鍋店吃飯。
可她雖然為陳家千金卻吃不起高檔餐廳的火鍋,只配吃這里,但她很喜歡。
陸淺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,她選了一個鴛鴦鍋,然后便去一旁拿菜去了。
陸淺拿了一大堆水還有肉回來,她放在一旁把自己手中的水放在陳茵梔眼前:“不去拿菜?”
陳茵梔見陸淺真的不嫌棄,她高興的去拿菜去了。
以前她都是一個人來這里吃火鍋,現(xiàn)在突然有人陪著自己,陳茵梔心里有種別樣的感覺。
鍋底一開,陸淺就倒了一大堆肉進(jìn)去,她絲毫不注重形象的在這里吃起來,陳茵梔也沒有一點(diǎn)包袱的和陸淺一起吃著火鍋。
兩個人吃的很開心,卻不知火鍋店里的一切,都被人給拍攝下來,發(fā)到了學(xué)院論壇上。
沒一會兒,陸淺和陳茵梔一起吃火鍋的事情,學(xué)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可只有陸淺和陳茵梔兩人不知道。
飯后。
天已經(jīng)逐漸黑透,陸淺和陳茵梔現(xiàn)在所在的街道是比較混亂的一條街,陳茵梔長得又比較漂亮,她一出去就被一群喝醉酒的大漢給惦記上。
陳茵梔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,害怕的顫抖著,大漢們打了個酒嗝,臉上全是猥瑣:“這小姑娘長得可真是漂亮!多少錢能陪哥哥一晚?”
陳茵梔抱著陸淺的布退后:“我、我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種人,你、你們別、別過來,要不然我就叫人了?!?/p>
周圍的人對于這群色膽包天的大漢早就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,看見陳茵梔被欺負(fù)調(diào)戲,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,陸淺從洗手間一出來就看見被一群大漢在哪里拉扯的陳茵梔。
陸淺對于這種隨意在大街上調(diào)戲人的男人真沒什么好感,她去到陳茵梔的身邊把她護(hù)在身后,看著自己眼前猥瑣的大漢問:
“你們自己長成什么模樣,心里沒點(diǎn)數(shù)?一個個長得就跟歪瓜裂棗一樣,還有膽子學(xué)別人癩蛤蟆吃天鵝肉?所謂的臉你們?nèi)疾幌胍嗣矗俊?/p>
陸淺的致命吐槽徹底引來了大漢們的不滿:“你這個死丫頭長成這樣也好意思說我們是癩蛤蟆?剛剛你一出現(xiàn),老子還以為老子見鬼了!”
“你們說的沒錯,我就是鬼?!标憸\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:“我來自地獄,今日我就將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癩蛤蟆全部拖進(jìn)十八層地獄陪我如何?”
陸淺“卡擦卡擦”的扭動著自己的脖子,在大漢們心里發(fā)慌的時候,陸淺一個回旋踢,直接將眼前的大漢踹倒在地,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踹的大漢措不及防。
隨著一個大漢倒地,另外幾個大漢互相看了彼此一眼,然后想也沒想的就朝陸淺沖了上去,陸淺輕而易舉的抓住大漢的胳膊,抬起手啪啪啪的扇打著大漢的臉。
“沒文化可以學(xué),長得丑可以整,你心眼壞真的沒法治,長成一張豬臉還想吃天鵝肉,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,豬八戒吃天鵝肉是什么下場!”
“啪?!?/p>
陸淺一巴掌把大漢扇倒在地,剩下的兩個大漢,陸淺一人送了兩腳和一個過肩摔,四個大漢疼的酒瞬間就清醒了。
他們想要起身還手,但在看見陸淺披頭散發(fā),以及頭發(fā)下所遮擋住丑陋的臉時,大漢個個嚇得爬起來就跑了。
“啊!鬼??!”
陸淺:“......”
她要真的是鬼,今天這幾個猥瑣男,全都得死。
陸淺在把幾個大漢打走之后,她重新回到陳茵梔的眼前,看著陳茵梔抱著自己的布顫抖,她彎腰撿起自己的頭繩快速把頭發(fā)扎好,然后一把拿過陳茵梔手中的布匹對她說:“楞在哪里做什么?還不走?想要在這過夜?”
陳茵梔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女神形象瞬間全無,陸淺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。
“你哭什么?”
“我怕!”
“怕?”陸淺被陳茵梔的話給逗笑:“怕你就努力變強(qiáng),強(qiáng)到不害怕任何人為止?!?/p>
“那你能教我嗎?”
陳茵梔吸吸鼻子:“我看你打人挺厲害的,我也想學(xué)?!鳖D了頓陳茵梔補(bǔ)充:“我、我可以交學(xué)費(fèi)。”
陳茵梔把自己兜里的零錢全部塞給陸淺:“夠、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