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接著聊著，最后，告別的時候，韓信義一拍腦袋，笑道：“我差點忘了，最近我有一位老上司要過大壽，他有一個孫女也在我們學(xué)校讀書，不過他女兒功課不怎么樣，聽說你成績很好，所以想讓我?guī)闳ヒ惶?，給她孫女輔導(dǎo)功課，你有時間嗎？”

韓主任的老上司？陳東心一緊，韓主任的層次可不低，能當(dāng)他的老上司，這層級，得有多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