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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盛怒之中的他爬起來,人直接朝唐文婧撲了過去,唐文婧被他整個人一按,直接向前傾去,摔在了鋪滿地毯的門口。
李江天將人翻過來拖向自己的身下,眼神冷厲:“唐小姐,你是第一個敢甩我巴掌的女人?!?/p>
“你都給我水里加料了,還當(dāng)什么貞潔烈女?”
李江天的看著身下不斷掙扎的女人很不以為然,他不是沒遇上過傲氣的女人。
在他這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,再清高的最后都乖順了。
唐文婧心下一冷,林靈給她那杯水有問題?
她們究竟在打什么主意?
唐文婧有些惱怒這具身體的嬌弱,看著眼前逐漸失去理智的男人,她提高了嗓門:“李江天,那杯水不是我倒的,薄厲馬上就過來了,你最好先放開我!”
“你最好看清楚這是哪兒,李江天!”
“你還挺烈性的,別折騰了?!崩罱煨⑺齼芍徊粩嗤扑募?xì)腕壓住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李家在帝都也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了,你都沒人要了,還排斥我干嘛,當(dāng)我女朋友要什么沒有?”
唐文婧干脆利落的轉(zhuǎn)頭,躲過對方靠近的氣息: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你是誰,李子晉我也熟得很?!?/p>
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是和薄厲一起來的吧,你敢侮辱他的女伴?不怕他弄死你?”
李江天嗤笑了聲:“薄厲要是會為你出頭,你們又怎么會解除婚約?唐夫人又怎么會把你送給我?”
“別裝了,唐家兩個月前就將你攆出了家門,如今你不過一個沒人憐憫的人罷了。”
李江天自然也是猶豫過的,可人是唐家親自搭的線,唐文婧和薄家解除婚約以后就搬出了唐家,甚至只買了一套普通公寓居住,可見薄家和唐家都沒怎么管她。
既然是被放棄的人,那有什么可怕的,就算手段強(qiáng)硬些又如何?
大不了以后賠點(diǎn)好處給唐家就是了。
他鉗制著唐文婧的手腕,把人壓在墻上,兩個人身體貼著,離得極近。
他這看女人的眼光向來厲害,眼前的女人肌膚白皙,脖頸纖細(xì)而白皙,誘惑力極大。
他眼神里的情欲明顯。
唐文婧一驚,冷冷用力一推:“別碰我!滾蛋。”
李江天哪里肯,他扣住她的手腕,騰出一只手去順著她的腰間開始撫上。
唐文婧驚怒的看向門口,薄厲應(yīng)該要到了,拖了這么長時間,早就應(yīng)該有人來了。
正當(dāng)她想著要怎么擺脫時,門突然被大力推開,薄厲陰沉著臉大步直接走了過來。
李江天突然感覺后脖領(lǐng)忽然一緊,一股大力把他向后拖拽,隨后感覺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
反應(yīng)過來他就被甩到了吧臺的方向,他后背撞墻了吧臺,臺上的物件被撞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。
李江天瞬間疼的眥牙咧嘴的,手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,發(fā)現(xiàn)整個人疼得失力,只能趴在地上怒罵:“媽的!誰?。 ?/p>
薄厲走過來,再次把他踢到地上,黑色皮鞋就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他手上。
“啊啊啊......“李江天發(fā)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。
“你他媽是誰啊!你知道老子是誰家的嗎?”
他一邊慘叫一邊抬頭怒罵,卻在看清踩他的那個人時聲音戛然而止:“薄大少?”
李江天腦子一時懵掉,唐文婧說得竟然是真的?他們不是解除婚約了嗎?
“薄大少,你,怎么是你,啊啊啊......”
唐文婧試圖阻止:“薄厲,腳下留情?!?/p>
“薄大少,你先放開他?!崩钭訒x在門口看了半天,見弟弟吃了些苦頭,才出來開口勸阻。
又一陣慘叫之后,李江天疼得一身冷汗直冒:“哥!哥!你讓我死明白!”
李子晉靠著在吧臺,點(diǎn)了根煙,呼出一口,李江天這邊疼得眼淚直冒,看著他求救:“唐文婧沒騙你,他們兩個現(xiàn)在是解除了婚約,但還是朋友。你想搞薄厲帶的女伴,不是找死是什么?”
李子晉又噴了一口煙,瞇著眼睛看著李江天:“在國外混久了,腦子糊涂了吧?人情事故都不懂了?”
李江天看了一眼薄厲,心下后怕。
靠,兩人居然還真的是朋友?
為了避免惹到不該惹的人,他已經(jīng)很小心的做過調(diào)查了,沒想到還是翻車了。
薄厲踩住他的手,慢條斯理擦了擦手,眼神依舊冷厲:“李小公子,好久不見了。”
“薄大少,你先放開我!”
李江天害怕的大喊,因?yàn)榱獠粔颍耆珤昝摬涣吮柕慕d。
“她剛剛說了,是我的女伴,你還敢她?”
薄厲的聲音平淡無奇,卻看得唐文婧胸口砰砰砰直跳,此時的薄厲看起來優(yōu)雅又冷漠,卻有一種說一不二的霸氣。
李江天怕的要命,只能不停求饒。
唐文婧看得毛骨悚然,她光是看著都覺得疼極了。
她從來沒見過薄厲這一面。
記憶中的薄厲總是冷靜又難以捉摸的,而眼前的薄厲冷漠又狠戾,動作里還帶著幾分痞氣。
這份氣勢,才不愧原文第一反派之名。
唐文婧感覺自己又多了解了面前這人一點(diǎn)。
李江天在心里罵娘,他跟薄厲說起來算同一輩人,只是年紀(jì)差得大,薄大少大他許多。
當(dāng)年薄厲橫行帝都時,李子晉和祁風(fēng)都還小,更何況是他。
薄厲的心狠手辣他沒機(jī)會親眼見過,但是他爺爺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過他和幾個家族里的表兄弟。
不要去惹帝都這位曾經(jīng)的霸王,薄厲和秦家,顧家的三位當(dāng)年是打出來的交情,個個都是練過的,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練家子。
別看他現(xiàn)在溫文爾雅,他這是年紀(jì)長了,脾性什么的都收斂了起來,他在你們這個年紀(jì)的時候,惹過他的人,下場基本都不怎么美好。
薄大少從商從政,秦家的那位從軍,顧家那位也從政,三人扎根在了S省,造就的勢力網(wǎng)盤根錯節(jié)。
幾乎是橫行了帝都。
這樣的人,年少輕狂時,怎么可能沒有年少輕狂的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