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行，我比你強(qiáng)，所以我是獵人?！?/p>

水鬼搖了搖頭，這個(gè)問題它回答的很是干脆。

“剛才的那些水鬼呢？它們是獵人還是獵物？”

陳玄攤了攤手，緩緩出聲。

“你如果說它們是獵人，那我們比它們強(qiáng)，所以它們是獵物。”

“但是如果說它們是獵物呢，又是你指揮它們來殺我們，這又變成了獵人。”

“對于這件事…你怎么解釋？”

“這個(gè)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