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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到人,以三百塊錢一個月的價格租下來了水銀橋東邊的那棟平房,房主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實村民,人叫季東奇。
這晚8點多,院門反鎖,我們聚在一起商量工作分配的問題。
沒辦法,我得干散土,因為根據(jù)勘探發(fā)現(xiàn),這大墓里白膏泥太多了,這種如果不做散土處理,那堆在太陽底下曬上兩天就會產(chǎn)生一種特殊味道,那種味道無法形容,反正很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