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都出門了，沐紅玉沒有直接回學(xué)校，而是讓黃亮載著她去了一趟方家飯館。

去的時候正好是飯點，就連之前留出來做席面的大廳都擠擠攘攘，一家人和幾個幫工都有點忙不過來。沐紅玉和方叔還有方大頭打了個招呼，轉(zhuǎn)彎去了后巷子招娣手套廠。

才在巷子口，牛招娣就匆匆忙忙趕了出來，看到沐紅玉后精神一振，一把抓了她的手：“趕緊回學(xué)校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