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蕓笑著道：“我知道，其實不能怪你。你的身份已經(jīng)變化了，高處不勝寒。以前的你，雖然花心但是充滿了熱情?？墒乾F(xiàn)在的你，哪怕是憤怒之中，也帶著一絲冷靜。你已經(jīng)變了，不是我心中的那個人了?！?/p>

韓玉無言以對，他看著陳蕓。

“泉涸，魚相與處于陸，相呴以濕，相濡以沫，不如相忘于江湖。”陳蕓依然是微微一笑，念了莊子的《內篇—大宗師》。當泉水干涸的時候，兩條魚可以相互用呼吸來濕潤彼此，可以相濡以沫，但是不如相忘于江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