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江懷織晃了神。

此刻的沈梔，有些不一樣。

大多數(shù)時候，在外人面前，她都是偏冷的，懶散又輕慢的。

一雙眸子也輕垂著，不愛笑。

但是現(xiàn)在的她，坐在霍謹言身側(cè)，彎起的眼眸聚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，柔和得不像話。

很......

很像他記憶中的一個人。

他一時看得呆住了，沒注意到，霍謹言臉色已經(jīng)徹底陰沉下來，俊朗的五官上，附了一層薄霜，周身的戾氣，越來越濃，越來越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