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我們告訴他，已經(jīng)掌握了舒子空的口供。

如果有哪里和舒子空口供有對不上的地方，我們會視作他在撒謊，可能會加重罪行。

所以張有錦完全不敢有任何隱瞞，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感覺。

他在講述的過程中，一直顯得前言不搭后語，似乎是因為精神沖擊太大，所以連組織語言都成了困難。

只是一想起他對自己親哥所做的事情，還是很難同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