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顧南笙這么說，顧玉森的臉色才稍稍有所緩和，她能夠這么快反應(yīng)過來，還算是孺子可教。

“同樣的話，我也對南詞說過。棋子只是棋子，永遠逃不出執(zhí)棋者的手掌心?！?/p>

顧玉森想，他的話，顧南笙應(yīng)該能聽懂。如果她不能的話，那么這就意味著，顧南笙并不是他所要的人。

“爺爺，我還有件事，想和您說?！?/p>

顧南笙看著顧玉森的樣子，心知這件事，多多少少還是讓顧玉森對她有了一點意見。